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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年轻的生物学家任破天将一份资料放在了叶林生的桌上：“这是我这几天整理的问题，叶总要不要看一看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最好不要。”任破天笑笑，“第一时间的回答，才是最准确的。要是思考之后的回答，那就失去了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给我看？”叶林生微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看了也没用，都是密语，只有我能看懂。”任破天也回了一个微笑，“我就是想看看您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全力支持你的研究，不带个人感情色彩。”叶林生坐下来，闭上了眼睛，“现在开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第一个问题，你还记得你前女友在地下其间，说过的任何一句让你印象深刻的话吗？”任破天问道。

    叶林生皱皱眉头，这个任破天是不是故意搞事情，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刁钻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每天都是一些琐事，几乎都是重复的。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经常吵架吗？”

    “经常。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复述一段吵架的内容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能吧……”叶林生按照自己的记忆里，开始讲述吵架时最常说的句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在外星人的飞船上，关你们的铁笼是蓝色的还是黑色的？”

    “蓝色。”

    “飞船上，罗轻语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“浅绿色运动服。”

    “外星人的作战服，有几个口袋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七个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了，太累了。我从没想过，就是回答几个问题而已，竟然这么累。”叶林生睁开眼，“这每一个问题，都要我集中精力去想，太累了。”

    任破天脸色严肃的站了起来，他收起手里的文件夹。

    叶林生察觉到了异常：“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定论？”

    任破天缓缓的点头：“没错，虽然后续我还需要通过一系列的计算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，但是我知道，最后的结论与我的推测结果，应该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是篡改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任破天语气凝重的说道，“不是重生，是修改记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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